我国高等职业教育发展的机遇 挑战及对策 李期 （延安大学，陕西延安７１６０００） ［｝商要］目前，我国的高职教育势头正旺，但学生及家长心存偏见，高职院校不安本分，办学存在理论与实践 相互脱节的倾向，影响高职的健康发展。应当通过引导，提高高职院校地位，改善高职生待遇，消除世俗偏 见，扭转社会风气，营造高职教育良性发展的社会氛围。 ［关键词］高等职业教育；社会偏见；振兴策略 ［中图分类号］Ｇ７１０［文献标识码］Ａ［文章编号］１００９—１１７３（２００８）０６—００５７—０４ 最高年薪定在相当于或高于博士的水平；大学毕业生就 一、高等职业教育发展的机遇 业难，但高职院校毕业生却很抢手，有的还没毕业已被预 高职教育由冷变热，日渐红火，主要原因是由学生、 订一空。价格杠杆向供方市场的倾斜，反映了我国当前技 市场、三方共同推动促成的。 术工人特别是高级技术工人严重稀缺的现状。劳动和社 （一）高技能人才缺乏，市场缺口大，为高职院校的 会保障部曾经公布数字称：目前全国城镇企业共有１＿４亿 发展提供了契机 名职工，其中技术工人有７０００万人，而在技术工人中，中 据有关方面统计，“十一五”期问，我国共需要２５００ 级工占３０％，高级工仅占５％左右，与发达国家３０％～４０％ 万中等职业学校毕业生和１ １００多万高等职业院校毕业 的水平差距很大［２］。以机械工业为例，我国机械工业占主 生。我国经济的持久快速发展，对技术工人特别是高级技 体的制造业规模已跃居世界第三位，成为名副其实的制 术工人的需求增加，这是我国经济结构调整、产业结构升 造业大国，机械工业已经成为国民经济发展的重要支柱 级、大量高技术含量生产设备进入企业后的必然要求。因 产业。培养装备制造业创新型人才重点是培养掌握高新 此，我国人才培养不仅需要普通高等教育培养的创新人 技术的应用型人才和身怀绝技的高技能人才。这两类人 才，更需要职业教育培养具有创业精神的第一线高素质 才的匮乏已经成为制约装备制造业振兴的瓶颈。目前我 的劳动者。同时，基本实现工业化，大力推进信息化，是本 国机械行业技术工人等级结构为：初级及无等级工占 世纪头２０年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战略任务。为了实现这 ３１．４％，中级工占３６％，高级工占２９％，技师占３＿２％，高级 一关乎国计民生的战略目标，国民经济的各行各业不但 技师占０．４％，技师、高级技师占技术工人的比例合计不到 需要一大批科学家、工程师和经营管理人才，而且还需要 ４％ｔ 。长期以来，人们传统的观念是技工卑微的地位，微 数以千万计的生产、管理、服务一线的技术应用型人才和 薄的工资，职业教育的冷清等，暗示着这样一个事实：随着 数以亿计的高素质的劳动者。这是人才市场的基本走势。 老一辈技工的退出，车间将无人接过他们手中的钳子、扳 一些职业教育专家指出，今日之“时”，急需众多优质的实 手。从更高层面看，中国要想成为真正的“世界工厂”，就 用型技术人才之“器”，迫切需要高职院校“为时养器”， 必须拥有一批又一批的源源不断的高素质的产业工人队 担当起培养高技能专门人才，以适应时代需要的重任［１］。 伍，必须改变不合理的“葫芦型”的人才结构，遵守“先出 在过去的２０多年间，中国的企业长期被“技工荒” 人才再出产品”的铁定规律，否则，只能永远承接最低层 所折磨，其后遗症就是，虽然中国的许多工业产品产量巨 次的世界分工，做最苦、最累、最廉价的产业承包工。 大，在全球数一数二，但却是品种少、档次低。高级技工成 （二）对高职教育重视有加，支持力度显著 为稀缺人才。有媒体报道，某企业开出年薪Ｘ Ｘ万元的高 加大 价聘请高级技工而未能如愿；某地区高级技工月薪五、六 一是近年来连续召开了几次全国职业教育工 千元，年薪十几万元已属寻常，汽车修理工等技术工人的 作会议，研究制定促进职教发展的对策措施，先后出台了 ［收稿日期］２００８—０９—２９ ［作者简介］李期，女，延安大学继续教育学院副研究员。研究方向：成人教育、职业教育。 ’嘲震ｌ撕双月刊 ２００８．６ 《关于大力推进职业教育改革与发展的决定》、《关于大 力发展职业教育的决定》等文件，职业教育由公众议程上 升为议程，引起最高决策层的关注。二是前 所未有地加大了对职业教育的经费投入。２００６年１ １月， 教育部、财政部正式启动了被称为“高职２１１＿丁程”的 “国家示范性高等职业院校建设计划”。“十一五”期间， 业率超过了普通高校 。据中国就业促进会副会长陈宇介 绍，我国的劳动力市场存在这样一种情况：有些人找不着 工作，有些工作找不着人。劳动力市场上有很多岗位找不 着工人，高技术、高技能性的岗位更是难觅知音。一般的 技术性岗位的缺口是１：２，高技术、高技能岗位的缺口是 ８：１～１０：１。高技术高技能岗位人才大量短缺，成为我国的 一财政将安排２５亿元专项资金，支持１００所高水平示 范性高职院校建设。将使６０万以上在校生直接受益，为 社会提供各类培训２００万人次；还将重点建成５００个左 个突出问题［ 。从供需两方面看，高职教育都存在着很 大的发展空间。 右产业覆盖广、办学条件好、产学结合紧密、人才培养质量 高的特色专业群；培养和引进高素质“双师型”专业带头 人和骨干教师，聘请企业行业技术骨干与能＿丁巧匠，培养 二、高等职业教育发展面临的挑战 （一）学生、家长及社会对职业教育由来已久、根深 蒂固的偏见 专兼结合的专业教师队伍；将建成４０００门左右优质专业 核心课程，１ ５００种特色教材和教学课件，每个专业带动区 域和行业内３个以上相关专业主干课程水平的提高；围 绕国家重点支持发展的产业领域，研制并推广共享型资 在国人的固有观念中，“学而优则仕”，为“仕”而学， 而非为“工”而学。读书就为做官，不做官起码也得当“白 领”。读完大学进车间，放下笔杆拿管钳，决不是他们的期 望所在。千百年来形成的“官本位”思想，轻视体力劳动 的意识已经深深植根于他们的心灵之中。尽管上普校比 上职校更艰难，尽管职校生就业更容易，尽管凭一技之长 安身立命更保险，但职业的偏见还是让许多学生及其家 源库，为学生自主学习提供优质服务；运用现代信息手段， 搭建公共服务平台，为共享优质教学资源提供技术支撑； 推动示范院校与经济欠发达地区的对口支援，与区域内 中高等职业院校对口交流，促进高等职业教育整体质量 的提升［ 。 长的思想转不过弯来。实际情形往往是：高分考生报职 校——鲜见；中下游考生上职校——无奈。职校办得再红 火，如果没有优质生源作基础，则培养质量难免要打折扣。 当然，职业偏见其表层体现为收入、权力和社会声望的差 异，本质上则是脑力劳动与体力劳动的分离与对应。转变 上述信息表明，国家关于高职教育的促进，已经 转变为教育行政部门的行动计划，并将开始付诸实施。对 高职院校而言，无疑是个好消息。 （三）高职院校毕业生在就业市场上走俏，高职招生 规模扩大，表明高职教育的社会认可度提高，发展前景广 阔 国人的职业观，除了正面的教育宣传，还有赖于市场经济 社会的进一步发育与成熟。 （二）高职院校办学中存在着盲目攀高、定位不准、 近５年来，我国高职院校共培养毕业生１４００万名。 套搬普校模式、理论实践脱节、学生能说不能练的通病 高职要办出特色，关键是在“应用性”，“操作性”上 做文章，不可按普通高校的套路办学。但实际情况恰恰 截至２００７年底，全国共有设置的高职院校１１６８所， 在校生近８６１万人。２００７年，中等职业学校招生８１０万 人，占高中阶段教育招生总数的４９％；高等职业院校招生 ２８４万人，约占普通学校招生总数５０．２％Ｅ 。另外，我国独 立学院也已达３１８所，在校学生总数已接近２００万。职业 教育已经占我国教育的半壁江山。这种结构性调整，无疑 将有效缓解结构性“就业难”的矛盾。 然而，这些年由于高校的连年扩招，大学生就业难已 是，不少高职院校盲目模仿普通本科院校，专业设置上与 市场需求结合得不够紧密，教学内容传统化，教学方法程 式化，最能体现职教规律特色鲜活的办学理念、办学模式， 还没能真正凸显出来。结果，培养出来的学生“四不像”， 理论上没深度，操作上没能力，高不成，低不就，角色模糊， 无所适从。究其原因，有的属办学者认识偏差所使然，有 经成为一个突出的社会问题。２００２年以前，每年大学毕业 约１００万人，２００３年，即１９９９年扩招的大学生毕业时，大 学毕业生人数首次突破１００万，达到１６０万人。从２００３ 年到２００７年，大学毕业生数量增加了５倍。到２００８年， 大学毕业生人数更是达到创纪录的５６０万人！劳动力市 场出现了结构性失业现象。与此形成鲜明对照的是，职校 的因经费不足，实验、实训条件没保障所造成，有的则是师 资力量储备不足，缺乏一支经验丰富而又相对稳定的“双 师型”教师队伍带来的必然后果。 （三）是引导上存在的问题 英国诺丁汉大学校长、中国科学院院士杨福家教授 指出，目前我国真正有特色、规范的高等职业院校已所剩 无几，过去搞高校“２１ １工程”时，各校全力争取；现在搞 高职“２１ １工程”时，各地竞报不出来！据说上海只报了一 毕业生就业形势看好。据教育部统计，目前我国中等职业 学校就业率已达９６％，在部分沿海发达地区，高职院校就 ’圃繁重 叛育双月刊２００８．６ 所护士学校，因为其它好一点的高职院校几乎都已升为 务晋升上保持与同类型普通高校大学生的同等对待，特 本科了。“我们的导向看不起高职，很多高职院校追 求的目标是‘升格’为本科院校”。杨先生认为，高职与本 别是应用性技能型人才的技术职称晋升上，应量才评聘， 不含歧视。对企业使用高职毕业生方面的状况，应随时、经 常地检查、评估，发现问题和偏差，及时干预纠正。 科院校好似乐队中两种不同的乐器，高等教育的发展应 该充分考虑两者的协调性。比如，高考录取要调整， 改变把“高职”放在“一本”、“二本”之后，考分最差的学 生进高职队伍的现状 ］。实际上，这一问题与前所述的 （二）高职院校：应准确定位，订单培养；工学结合，狠 抓实践；突出特色，靠质量取胜 １．关于办学定位与服务面向 “对高职教育的偏见”存在着某种因果关系：由于高职高 专在学历层次上处于“低端层次”，招生录取放在一本、 职业教育培养目标是面对国家经济建设与社会发展 的主战场，致力于培养特定层次和类型的专才。培养的主 二本、三本之后的第四和第五批次，在招生制度的安排上 要对象不是“精英人物”，而是面向大众、甚或是“草根”； 带有明显的“考分后端”的印记，这无形中给高职院校一 他ｆｆ］ｎ￣准的办学方向不是纯学术研究，而是偏重于应用 种强烈暗示：在高等教育序列中，高职院校甚至连“第三 型、技术操作型；他们的办学经费基本不靠“皇粮”靠学 世界”都算不上，最多，只能算作“准第三世界”。这也许 费。正因如此，它必然地要和市场贴得更紧更近，更加注 才是高职院校本能地淡化“职校”特质、积极向普校靠 重差异化竞争，更加注重特色的打造和培育，更加注重以 拢、力图改变身份地位的真正动因所在。 学生为本，为学生的就业着想。 三、促进高职教育健康发展的若干对策建议 我国近现代职业教育的奠基人、教育家黄炎培先生 曾提出，职业教育有三个目的：“为个人谋生之准备”； 怎样使高职教育在高等教育体系中“半壁江山”的 “为个人服务社会之准备”；“为国家及世界增进生产力 理论设计与“半壁江山”的实际地位相吻合、相对称，政 之准备”。职业教育的终极目标在于使“无业者有业”、 府、职校、学生及家长、社会分别要作出努力。 “有业者乐业”Ｉ９］。职业教育具有职业性、人民性、技能性 （一）：可以凭借杠杆，给高职毕业生以应 的属性。讲：“职业教育应该是面向人民的教 有的名份与实惠，提高他们的待遇和地位，逐步消除偏 育，使更多的人能够找到适合于自己学习和发展的空间， 见，扭转风气 从而使教育事业关注人人成为可能” １ 。这表明，职业教 提高准入门槛。可以采纳杨福家院士的建议，调整高 育还具有“民生”属性。基于上述理解，高职教育理所当然 考录取，把高职院校招生位次提前。可以首先在１００ 地应当以培养下得去、留得住、用得上的，面向生产、管理、 所示范校中试行，确保为国家工业化、现代化建设起引 服务一线的实用的专业技能型人才为目标。强调根据劳 领、骨干作用的行业企业培养技能型人才的高职院校能 动力市场的需求培养人才，以就业为导向，瞄准生产实践， 够招收到高素质的优秀学生。 追求学校教育与社会生产实践的零距离。如果离开这个 提高待遇，高薪引才。一是参照国家关于重点高校师 宗旨，一厢情愿地向普通本科院校看齐，难免会使自己迷 范生免除学费的做法，给某些重点高职院校的重点学科 失方向而陷入困窘。 专业学生减免学费。这些重点职校及重点学科专业，必须 ２．关于办学模式与方法 经过多方专家严格论证，确保它的服务面向国民经济体 有关高职院校的办学模式，全国各地已经出现许多 系中的大型企业，尤其是工业经济领域中起龙头、支柱作 成功的案例，有待梳理总结，加以推广。其中包括产学结 用的那些企业。二是校企联合，订单培养，让优秀学生到 合、工学交替、半工半读、顶岗实习、订单教育等。概括而 优秀企业找到归宿。通过大幅度提高技能型人才收入的 言，最普遍也是最有效的模式，就是工学结合和订单培养。 方式，吸引更多的优秀青年进入高职院校学习。笔者认 前者克服了书本教学与实际操作两张皮的流弊，可以大 为，只要抓住“人口”、“出口”这两头做好文章，恰当 大提高学生的实际动手能力；后者的优点在于学用一致， 引导，就一定能够让职校火爆起来。石油、煤炭行业系艰 教学双方目标明确，针对性更强，专业学习更系统、更扎 苦行业，化学化工系危险行业，过去学生一般不大乐意报 实，并且可以直接解决学生的就业问题与企业的用工问 考这些专业。但这些年一下子热了起来，考生趋之若鹜。 题，实现院校、学生、企业“三赢”。另外，职业教育与企业 原因何在？就在于毕业生找工作容易，待遇丰厚。今昔比 发展结合得不够紧密，是当前职业教育领域的通病。有鉴 较，这些专业的固有特性（艰苦、危险）没变，但学生的态 于此，应当创造条件鼓励行业组织积极参与职业教育。中 度变了，其核心竞争力就在于较高待遇。这个现象，对其 国机械工业联合会已经进行了成功尝试。该会下辖数百 它用人单位应有启发意义。三是让高职毕业生在职称、职 家大型骨干企业，５０多个国家级专业协会、学会，２０所原 ’嘲詹 畸ＲＲ￣ＪＴＵ ２００８．６ 机械ｌ丁业部所属高校及２００余所行业职业院校。他们有 一间。实际上，德国人只用了不到２０年的时问就把问题解 个目标，就是要“通过职业教育为装备制造业的腾飞插 决了，并且一跃成为世界第二强国，经济实力仅次于美国。 ３０多年后，德国科尔将他们的“秘密武器”公诸于 世：促使德国经济腾飞的秘密武器，正是发达的职业教育。 日本的情况与德国十分相似。日本的强国之道，就是以教 育的振兴促进经济腾飞，先出人才后出产品。他们认为， 博士、硕士是人才，但掌握熟练技术的高素质劳动者也是 人才，而且是社会需求量最大的人才。为此，二战后，日本 一上翅膀。”他们采取的措施包括：筹组中国机械行业职业 教育集团，组织行业示范性职教活动，加强教学指导专家 组织建设，制订人才培养标准，组织开发工学结合的职教 资源等。他们确信，行业组织参与职业教育完全大有可 为。他们的想法和做法，颇具借鉴和推广价值。 ３．关于质量与特色 高职院校的教育质量到底该怎样评价？笔者认为，高 职教育沿用教育部对普通高校的本科教学质量评估的做 法显然有缺陷。用人单位最有发言权，应当吸收用人单位 的代表参与评估，加大其在评估结论中的权重。如果说， 质量是学校的生命，那么，特色，就是学校的招牌。普校如 下子冒出１０００多所“专门学校”，亦即职业技术学校， 的专业技术人才。这些专门技术人才技术精湛，功底扎 源源不断地为社会经济建设各行业各部门输送训练有素 实，只需把国外的发明创造加以解剖，稍加改进，就可以大 批量生产制造，投放市场，因而使得“日本造”往往由于技 此，职校也是如此。我国的高职教育历史短暂，缺乏积累， 品牌不多，特色鲜见。要闯出牌子，提高知名度，就必须在 “特色”二字上狠下功夫。所谓“人无我有，人有我优，人 优我特”。或学科、专业，或师资、设施，或办学模式，或服 务面向，总之，特色不局限于一个狭窄范围。但没有特色 必然会丧失很大的市场份额。 术性能优良而率先占领市场。这就是Ｅｔ本职业教育所取 得的成果。能说职业教育无足轻重没有前途吗？另外，德 国的“双元制”人才培养模式同样值得我们借鉴。在德国 安通公司培训中心，墙上悬挂着三条标语，体现的正是他 们的培训理念：一是，告诉我，我会忘掉（Ｔｅｌｌ ｍｅ ｓｏｍｅｔｈｉｎｇ ａｎｄ ｌｗｏｕｌｄ ｆｏｒｇｅｔ ｉｔ）；二是，做给我看，我会记住（Ｓｈｏｗｍｅ ｓｏｍｅｔｈｉｎｇ ａｎｄ １ ｗｏｕｌｄ ｒｅｍｅｍｂｅｒ ｉｔ）；三是，让我动手，我就 会做（Ｌｅｔ ｍｅ ｄｏ ｓｏｍｅｔｈｉｎｇ ａｎｄ Ｉｃｏｕｌｄ ｄｏ ｉｔ）。 （三）家长、学生：最适合自己的就是最好的，上职校 同样可以大有作为 阻碍学生及家长选择的表层原因是待遇问题、社会 地位问题，而深层原因则是观念问题。国家教育行政学院 职校研究中心主任邢晖教授曾撰文，归纳出上高职院校 的９个理由｜ｌ１］，她指出，随着高等教育大众化时代的到 来，家长和考生的择校观念和价值判断正在悄悄地发生 总之，一个平庸的博士未必比一个技术精湛勤劳敬 业的木匠对社会更有贡献、更有价值。当这种理念成为全 社会普遍共识的时候，职校的春天就真正来到了。 ［参考文献］ ［１］［４］梁国胜，李剑平．上高职要脚踏实地，切恳好高骛远 ［Ｎ］．中国青年报，２００８—６—２３（Ｔ１）． ［２］董伟．要给高职毕业生应有的名份和实惠［Ｎ］．中国青 年报，２００７—１２—２４（１０）． 着变化。人们对高职教育由排斥转向接受，是因为，高职 面向大多数人，而不是少数“精英分子”；高职充满了活力 与潜力，因为它真正为经济建设服务，世界各国无不把职 业教育作为国家发展战略；当前我国高职教育就业形势 好。据教育部公布的信息，２００７年高职（专科）的就业率 在８０％以上的专业有１７个大类计２２０多种专业。就业率 越来越直接地影响到报考率。人们不选复读选高职，不重 学历重技术，不要面子要实惠，升学、择业观念越来越趋于 ［３］［６¨１０］李挥．行业组织参与职业教育大有可为［Ｎ］． 中国教育报，２００８—７—２５（８）． ［５］张建新，王宇丹．职业教育能否成就业直通车［Ｎ］．中国 青年报，２００８—７—１１（１）． ［７］李剑平，谢洋．风景这边好，成才道路宽［Ｎ］．中国青年 报，２００８—６—２３（Ｔ１）． 现实、理ｌ生，这实在是一种可喜的变化。但就整体而言，看 重高职，高职与普校无差别的理念尚未普遍形成。强化职 校地位，提高职校生尊严，才是促使观念根本转变的催化 剂。市场与对此应共同承担责任。 （四）社会：需要营造一种浓烈的尊重实用性技能型 人才的环境氛围 ［８］原春琳．杨福家院士谈高职教育［Ｎ］．文摘报， ２００８－７—３． ［９］方光罗．职业教育的“民生”属性［Ｎ］．光明日报， ２００８—７—９（４）． ［１１］邢晖．上高职院校的九个理由［Ｎｊ．中国青年报， ２００８—６—２３（Ｔ２）． 作为正在崛起中的大国，中国务必要学习借鉴德国、 日本的成功经验，争取少走弯路。二战后的德国，到处是 颓垣败瓦，残楼废墟。英国的一个代表团团长不无感慨地 说，德国人光是把这些战争垃圾清理出去也得花３０年时 （本文责任编校：沈立东） ’碣聋＝ 甄１ｆ双月刊 ２００８．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