２０１５年第８期 总第２５６期 黑龙江高教研究 Ｈｅｉｌｏｎｇｊｉａｎｇ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ｅｓ ｏｎ Ｈｉｇｈｅｒ Ｅｄｕｃａｔｉｏｎ Ｎｏ．８，２０１５ Ｓｅｒｉａｌ Ｎｏ．２５６ 英语专业学生法语教学中的 语言迁 移因素浅析 贾 琼，饶 辉 （南京医科大学外国语学院，江苏南京２１００２９） 摘要：学习迁移的问题始终是学习心理学研究的一个核心问题。学习迁移是指在某种情景中习得的知识、技能或形成的 态度对另一种学习的影响。语言学习作为一种特殊的学习活动，也包含学习迁移的过程：先前习得的语言必然影响之后语言 的习得。英语和法语作为两门具有较近亲缘关系语言，在学习过程中发生的相互迁移现象更为频繁，因此，英法间语言迁移 的研究和应用对于揭示这两门语言的学习规律，促进语言学习中的正迁移、抑制负迁移，从而提高语言学习效率有着极为重 大的现实意义。 关键词：语言迁移；法语教学；英语 中图分类号：Ｇ６４２ 文献标志码：Ａ 文章编号：１００３—２６１４（２０１５）０８—０１６３—０４ 各种语言问存在的共性和差异，使学习者已掌握的语言 １．所学目标语与先前习得语言的语言距离。根据共同 离，即语言之问的共性和差异，共性越多迁移程度越高并且 对其即将进行的语言学习产生不可忽视的影响：受各种因素 要素理论，语言迁移能否发生也取决于所涉及语言类型距 的制约，先前习得语言可能对新语言的学习产生促进作用， 也就是形成正迁移；当然也有可能产生阻碍作用，也就是形 能够产生正迁移；差异越大迁移程度越低并且可能导致负迁 成负迁移。对于已经习得一门外语的学习者来说，他学习第 移。英国语言学家Ｄｅｗａｅｌｅ（１９９８）所做的迁移实验进一步证 Ｚ．ｆｌ￣ｔ，语或更多外语时所发生的语言迁移情况就更为复杂， 明了这一点：他以母语为荷兰语、二语为英语、三语为法语； 在新的学习中他不但会受到母语的影响，而且也会受到先前 母语为荷兰语、二语为法语、三语为英语的学习者为实验对 习得的外语影响。这种情况下，如果能够把握语言迁移的规 象，考察被试者法语口语中的非目标语词汇的产出。结果是 律，促进已习得语言对新学习目标语的正迁移，便能提高语 法语为二语的学习者表现出更大的语内影响，他们产出的非 言学习的成效。在英语教育相当普及的当代中国，进入大学 目标语词汇源于目标语的比例比法语为三语的学习者大，也 英语专业的学生通常已经具备了一定的英语基础，所以当他 就是说此类被试者所产出的法语词汇受一语荷兰语影响较 们选择法语作为第二门外语来学习时，不仅会受到母语—— 小，他们更倾向迁移法语本身的语言知识来构建法语新词 汉语的影响，还会受到第一外语——英语的影响。本文旨在 汇；而法语为三语的被试者表现出更大的跨语言影响，他们 探索英语专业学生在学习二外法语时（主要是非自然语言环 产出非目标语词汇时更多依赖英语。Ｄｅｗａｅｌｅ把这种非目标 境的课堂教学），英法迁移得以实现的促进和制约因素，从而 语词汇产出的影响归结为语言学习者大脑中不同语言的激 为通过正确引导语言间迁移来提高二外法语教学质量提供 活水平不同。 有益参考。 一在语言产出中，学习者大脑中的各种语言都被激活且互 、影响英法语言迁移的客观因素 相竞争，激活水平最高的语言将被选择使用。学习者对母语 最熟悉，但母语并不一定是激活水平最高的语言。Ｄｅｗａｅｌｅ 客观因素包括学习内容本身和学习者自身的客观条件， 认为二语为法语的学习者法语激活水平更高，而三语为法语 有以下几个方面：所学新语言与先前习得语言的语言距离、 习得语言的水平、学习者的年龄。前两个是学习内容客观因 的学习者二语英语的激活水平更高。而从荷兰语、法语、英 属日耳曼语族和罗曼语族，二者问差异是相对比较大的；英 已习得语言内容的标记程度、学习者目标语习得的水平和以 语的语言表层现象相比较中我们可以看出，荷兰语与法语分 素；后两个属于学习者自身的客观条件。 语虽然也属日耳曼语族，但是由于历史上大规模的外族入 收稿日期：２０１５—０６—２５ 基金项目：南枣医科大掌 技发展基金面上项目“基于语言迁移理论的二外法语教学法研究”（编号：文学重点学科建设发展基金２０１４ＮＪＭＵ００９）；南京医科大学英语语言 作者简介：贾；财政支持地方高校发展专项资金（２０１３—２０１５）。 琼，南京医科大学外国语学院；饶辉，南京医科大学外国语学院院长，副教授，文学专业硕士研究生导师。 。 英语专业学生法语教学中的语言迁移因素浅析 侵，英语在发展过程吸收了大量的外来语，仅以词汇为例， ７０％的英语词汇都来源于外来语，而这些外来语中法语占据 会越依赖于已知的语言知识，随着三语习得的进展，这种依 赖性越来越弱，迁移也会逐渐减少。英语专业学生整个二外 的数量最多，涉及的范围也最广，所以英语受法语的影响极 法语学习基本都处于法语的初级阶段，同时由于母语为汉 学习者很容易认为相比汉语而言，英语与法语具有更多 为深远，使它在语言表层现象方面非常接近法语。这就是为 语，什么被试者在产出法语词汇时较之于荷兰语更大地表现出 的共同点，所以在法语语言知识不足时，他们都自觉不自觉 英 英语的迁移影响。从这种客观条件上来说，以法语为二外的 地从英语中寻求知识的填补。在他们的法语学习过程中，英语专业学生具备很好的英语迁移条件，较之于他们的母 语的迁移非常普遍。但必须指出由于语言知识不足而引起 结 语——一汉语而言，英语在各个层面都具有更大的可迁移性。 的迁移，常常带有盲目性，因此如果没有正确恰当的引导，如果充分利用这种有利条件促进迁移的发生，那么对法语学 果可能不尽如人意，负迁移的产生也不可避免，而这种迁移 习是不无裨益的。 ２．已习得语言内容的标记程度。当学习者学习第二门， 第三门甚至更多的语言时，除了普遍语法，之前习得的语言 也会对学习者产生影响，也就是会发生已习得语言向目标语 的迁移，而往往无标记成分会更容易迁移到目标语中。Ｈｅｌ— ｍｕｉｒ Ｚｏｂｌ（１９８３）在探讨标记性与母语迁移的关系时，发现母 语为法语的英语学习者经常使用 ＋ｔｏ ｄｏ的结构，因为在 法语中有ｐｏｕｒ＋ｆａｉｒｅ的结构，这种结构在某些英语方言中、 古英语和中古英语中都能发现，因此Ｚｏｂｌ把它视为是无标记 的。同时他的研究也表明，母语中有标记的语言成分大多数 情况下不会发生迁移。他考察了母语为法语的英语学习者 对Ｈｏｗ ｍａｎｙ这一结构的学习情况：在法语中Ｃｏｍｂｉｅｎ（ｈｏｗ ｍａｎｙ）要加所修饰的名词必须加上介词ｄｅ，也就是Ｃｏｍｂｉｅｎ 与之后的所修饰成分是隔离的；而在英语中这种隔离是不允 许的，且多数语言中这种不隔离总是被允许，所以Ｚｏｂｌ认为 法语中的这种隔离结构是有标记的，而这种结构的不隔离情 况是无标记的。对母语为法语的英语初学者Ｈｏｗ ｍａｎｙ的习 得情况的考察证明了这一点，因为他们明显倾向于在学习英 语时使用不隔离的无标记形式，而没有迁移法语中的有标记 的隔离形式。 尽管在理论上语言结构被定义为有标记的和无标记的， 但必须指出，在人类７０００多种语言的繁杂语言现象中，往往 不能简单地来划分哪些语言结构有标记，哪些语言结构无标 记，只能说语言结构标记性有相对的强弱差别。总体来说， 越基本、越简单、越常见的语言成分标记性就越弱，或者说越 接近＝Ｆ无标记的核心语法成分。而且，对于各种语言结构标 记性的强弱也没有完全明确统一的判断标准，因此不同学者 甚至会对同一语言结构的标记性强弱界定不同。从而，我们 只能说不同的语言结构在基本相同的学习条件下（学习者母 语基础相同、学习相同的目标语言、目标语言掌握程度相似、 学习环境相同等因素），普遍认为标记度越弱的语言成分被 迁移到目标语中的可能性要更大。 ３．目标语习得的水平和已习得语言的水平。许多二语 习得的研究表明语言迁移与二语的水平和学习阶段密切相 关。当二语习得处于初级阶段时，学习者由于二语语言知识 相对不足，已知语言知识就成为一种克服目标语知识不足的 手段 在三语学习中情况也类似，三语习得者水平越低，就 的负面结果对语言习得的进程是具有很大的阻碍作用的。 ４．已习得语言的水平也会影响迁移的实现。许多教育 心理学家认为已有知识具有一定的概括性或结构性是学习 迁移产生的重要条件。美国认知心理学派代表人物布鲁纳 指出学习者所掌握的知识越基本、越概括，对新学习的适应 性就越广泛，越能产生广泛的迁移；相反，如果所掌握的知识 不够牢固，理解不够深入，迁移就难以发生或者产生负迁移。 语言学习中情况相同，Ｗｉｌｌｉａｍｓ（１９９８）、Ｈａｍｍａｒｂｅｒｇ（２００１）和 Ｒｉｎｇｂｏｍ（２００１）通过研究表明，三语习得者的二语水平越高， 二语对三语的迁移作用就会越明显；相反，二语水平越低，三 语习得者迁移母语知识的可能性就越大（Ｒｉｎｇｂｏｍ，１９８７）。 也就是说，三语习得者的二语必须达到一定水平后才能保证 二语向三语的迁移（Ｈａｍｍａｒｂｅｒｇ，２００１）。Ｔｒｅｍｂｌａｙ（２００６）以 母语为英语、二语为法语、三语为德语的学习者为被试进行 考察，结果发现母语英语对被试的三语使用影响最大，但母 语的影响随二语法语水平的提高而下降，而二语法语随其水 平的提高对三语的影响呈上升趋势。在考察英语专业学生 的二外法语成绩时，我们发现通常英语成绩优异的学生，在 法语学习中体现出更大的优势，在理解、记忆、灵活运用等方 面都更优于英语成绩相对差的学生，在抑制母语——汉语的 负迁移方面也做得更好。这一部分法语学习者正是受益于 他们扎实的英语二语语言知识，自觉或不自觉地选择与法语 语言距离更近的英语语言知识进行迁移，相对广泛地实现了 语言的正面迁移，提高了法语学习的成效。因此，已习得语 言知识的水平制约迁移的发生，如果已习得语言知识掌握越 牢固、概括性越强，习得的语言数量越多、语言知识越丰富， 学习者在学习新语言时就能选择语言距离更近的、掌握更牢 固的知识进行迁移，新语言的习得就会更容易。由此可见， 在英语专业学生的法语教学中，强调他们英语水平的提高无 疑对实现英法迁移、促进法语学习有不可小觑的辅助作用。 ５．学习者的年龄。在语言学习领域对于学习者年龄的 研究往往围绕“关键期假说”展开，即基于神经生理学家Ｐｅｎ— ｉｆｅｌｄ和Ｒｏｂｅｒｔｓ提出的大脑可塑性原理提出语言学习是有关 键期的：十岁以前是学习语言的最佳年龄。随着大脑的发 育，大脑的各项分工逐渐明确并固定下来，语言学习不再是 整个大脑的任务而成为大脑一部分神经系统的任务，语言学 习的优势就会下降。 英语专业学生法语教学中的语言迁移因素浅析 １６５ 语言迁移情况又没那么简单。年龄较小的儿童由于其 的判断，更愿意把瑞典语迁移到英语中去。虽然说语言本身 认知能力，元语言能力都还有待进一步完善，也就是说他们 已知语言与目标语之间的心理类型距离往往不能做出准确 判断，因此，语言知识的迁移程度是非常低的。总的来说成 人二语、三语习得者会比儿童二语、三语习得者迁移更多的 的共性并不能保证迁移，但是它有助于学习者察觉到这种共 的知识。 ２．学习者对已习得语言和目标语语言类型知识的了解 的语言知识水平还处于一种相对较低的程度，尤其是他们对 性，从而刺激他们向目标语迁移他们心理距离比较近的语言 也会影响他们产生的语言间心理距离。以法语为三语的英 已习得语言知识，而且成人在某些时候能自觉地避免产生负 语专业学生在迁移语言知识时会优先考虑英语，因为根据他 迁移，儿童则很难做到这一点。Ｃｅｎｏｚ（１９９７，２００１）在对英语 们的常识，汉语与法语属于完全不同的语系，从语言外形来 为三语的习得者进行考察后表明，年龄大一点的三语英语学 看这两种语言差别非常大，从语言分别的地域来看主要的法 习者表现出更强的跨语言影响，语言迁移的数量和发生语言 迁移的被试者数量都多一些；且年龄大一些被试会自觉地、 选择性地进行迁移，他们会迁移与目标语英语更相近语言的 语言知识，而年龄小一些的被试者即使发生迁移，也更显得 盲目，他们会从已知语言中任意迁移，语言类型距离似乎对 他们实现的语言迁移影响不大。这就说明年龄大些的学习 者认知能力更强，会更多地、更有选择地利用已掌握的语言 知识来促进新语言的学习，而且学习的效果也会更好。Ｇａｒ— ｃｉａ Ｍａｙｏ等人（２０ｏｓ）发现，年龄大一些的三语习得者掌握目 标语结构更快。从年龄上来考量的话，以法语为三语的英语 专业学生具备了很好的年龄条件，因为他们大多是成人，已 经拥有较完善的元语言知识，且经过多年的英语学习也有较 扎实的英语知识；同时，他们的认知能力已经成熟，在学习新 语言时具有更强的理解力、判断力。这些都能促进迁移的发 生，并在一定程度上抑制负迁移。 二、影响英法语言迁移的主观因素 主观因素指学习者的学习心理因素，包括：学习者对目 标语和已习得语言间距离的主观判断，也就是语言问的心理 距离；学习者对已习得语言知识标记性强弱的判断。这些因 素决定了学习者是否愿意迁移已习得的语言知识，因此，对 语言迁移是否实现也是具有决定性意义的。 １．所学目标语与先前习得语言间的主观心理距离。首 先对学习者判断语言间距离有直接影响的是客观的语言类 型距离，也就是形式上的语言共性。Ｒｉｎｇｂｏｍ（１９７８）以一语 是芬兰语、二语是瑞典语、三语是英语的芬兰人和一语是瑞 典语、二语是芬兰语、三语是英语的芬兰人为被试，考察他们 在英语学习中已习得语言的迁移情况，结果显示：无论瑞典 语是他们的第一还是第二语言，他们都愿意将瑞典语迁移到 英语学习中，却避免将芬兰语进行迁移。Ｒｉｎｇｂｏｍ发现同样 在不知道确切的英语单词的情况下，与一语是芬兰语的被试 相比，一语为瑞典语的被试更愿意进行猜测。例如，提供给 两组被试英语单词ｄｏｚｅｎ在他们各自本族语内的相应翻译并 要求他们说出这个词，一语为芬兰语的被试有近一半放弃 了，而一语为瑞典语的被试只有十分之一左右没有尝试。 Ｒｉｎｇｂｏｍ认为，与芬兰语相比，瑞典语和英语在形式和功能上 都显示了更多的共性，学习者做出了瑞典语与英语更为接近 语国家法国与讲汉语的中国分属不同的大洲，地理位置相隔 甚远；而英语与法语属于同一语系，而且英国与法国不但同 属欧洲而且仅隔拉芒什海峡，他们会产生英语与法语比较接 近的语言心理距离。由此可见，在对二语为英语的学习者的 法语教学中，如果事先补充语言类型方面的知识，使学习者 更为明确英语与法语的渊源，必然会增强他们在学习法语使 迁移英语知识的意愿，从而促进语言迁移的实现。 ３．学习者对已习得语言知识标记性强弱的主观判断。 从理论上来说无标记或标记弱的成分比较容易被迁移，然而 由于这种迁移是由学习者来实现的，所以实际上语言成分是 否被迁移取决于学习者对其标记性强弱的判断。那些标记 性非常弱的成分很容易被判断出来，迁移的发生也非常普 遍；但事实上有许多标记性相对强的语言成分在目标语学习 的初级阶段也会被迁移。Ａｄｊ６ｍｉａｎ和Ｌｉｃｅｒｓ（１９８４）对限定性 关系从句中标句词的研究就显示标记性较强的语言成分也 会发生迁移。他们的被试是一语为英语的法语学习者。实 验结果显示，一语为英语的法语学习者在模仿任务中出现 ４０％的空标句词。法语像西班牙语及其他多数语言一样在 关系从句中不允许空标句词，因而属于标记性较弱的，而英 语的关系从句既可以有标句词也可以无标句词，属于标记性 较强的。以上的实验显示英语中的标记性强的语言成分被 迁移了，而标记性 弱的没有被迁移。这种结果的产生很可能 是由于这些法语初学者没有意识到空标句词是标记性较强 的一种语言成分，或者由于受英法语言类型距离较近的影 响，认为空标句词即使是有标记的，在其他语言中不能使用， 但与法语同类结构相比标记性差异是比较小的，是可以迁移 的。只有当二语习得者二语水平不断提高，二语输入不断增 多的时候，他们才会意识到这些语言成分的标记性，意识到 与目标语的标记差异。 虽然上文提到使英语为二语的法语学习者充分意识到 英法语言类型相近有助于迁移的实现，但是对法语初学者来 说有时会造成过度概括、过度迁移，因为初学者有时无法意 识到那些有标记的成分，那么结果就是形成负迁移。所以， 使英语专业的法语初学者认识到英语中的标记性语言成分， 认识到英法语言的差异也是很必要的。 综上所述，英语专业的学生在学习法语时拥有有利的英 法迁移的客观条件，但迁移是否实现还取决于学习者的意 ｌ６６ 英语专业学生法语教学中的语言迁移因素浅析 ［３］俞理明，常辉，姜 孟．语言迁移研究新视角［Ｍ］．上 愿。了解以上这些影响迁移的主要因素有助于促进迁移的 实现，并且尽可能避免负迁移的产生。然而在实际教学中， 除了以上提到的几个主要因素，三语习得中的语言迁移作为 一海：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２０１２． ［４］杨连瑞．中介语发展的话题突出类型学研究［Ｍ］．北京： 北京大学出版社，２０１２． 种非常复杂的心理活动，还受到其他具体因素的影响，如： 母语一一汉语有时会阻碍英语语言成分向法语的迁移；学习 ［５］文秋芳．二语习得重点问题研究（Ｍ］．北京：外语教学与 研究出版社，２０１０． 者之前的学习经历造成的自信度会影响其迁移的意愿等。 所有这些因素错综复杂、交织在一起，有时很难区分迁移没 有得到实现或者负迁移产生的原因，因此，在教学中选用合 适的教学法对具体的教学内容进行具体深入的分析是很有 必要的 参考文献： ［６］黄和斌，等．外语教学理论和实践［Ｍ］．南京：译林出版 社，２００４． ［７］孙时进，王金丽．心理学概论［Ｍ］．上海：复旦大学出版 社，２０１２． ［８］桂诗春．心理语言学［Ｍ］．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 １９８５． ［９］王有智，欧阳仑．心理学基础：原理与应用［Ｍ］．北京：首 都经济贸易大学出版社，２００３． ［１］张承芬．教育心理学［Ｍ］．济南：山东教育出版社，２０００： ５４． ［１０］王明利．法语教学理论与实践［Ｍ］．北京：外语教学与 研究出版社。２００９． ［２］俞理明．语言迁移与二语习得回顾、反思和研究［Ｍ］．上 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２００４． Ａｎａｌｙｓｉｓ ｏｎ ｔｈｅ Ｆａｃｔｏｒｓ ｏｆ Ｌａｎｇｕａｇｅ Ｔｒａｎｓｆｅｒ ｉｎ ｔｈｅ Ｆｒｅｎｃｈ Ｔｅａｃｈｉｎｇ ａｍｏｎｇ Ｅｎｇｌｉｓｈ Ｍａｊｏｒｓ ＪＩＡ Ｑｉｏｎｇ，ＲＡＯ Ｈｕｉ （Ｆｏｒｅｉｇｎ Ｌａｎｇｕａｇｅ Ｃｏｌｌｅｇｅ，Ｎａｎｊｉｎｇ Ｍｅｄｉｃａｌ 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Ｎａｎｊｉｎｇ ２ １ ００２９，Ｃｈｉｎａ） Ａｂｓｔｒａｃｔ：Ｔｒａｎｓｆｅｒ ｏｆ ｌｅａｒｎｉｎｇ ｉｓ ａｌｗａｙｓ ｔｈｅ ｃｏｒｅ ｉｓｓｕｅ ｉｎ ｔｈｅ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ｏｆ ｌｅａｒｎｉｎｇ ｐｓｙｃｈｏｌｏｇｙ．Ｉｔ ｍｅａｎｓ ｔｈｅ ｄｅｐｅｎｄｅｎｃｙ ｏｆ ｈｕｍａｎ ｃｏｎｄｕｃｔ，ｌｅａｒｎｉｎｇ，ｏｒ ｐｅｒｆｏｒｍａｎｃｅ ｏｎ ｐｒｉｏｒ ｅｘｐｅｒｉｅｎｃｅ，Ａｓ ａ ｓｐｅｃｉａｌ ａｃｔｉｖｉｔｙ ｏｆ ｌｅａｒｎｉｎｇ，ｆｏｒｅｉｇｎ ｌａｎｇｕａｇｅ ｌｅａｒｎｉｎｇ ｉｎｃｌｕｄｅｓ＇ａｌｓｏ ｌａｎ— ｇｕａｇｅ ｔｒａｎｓｆｅｒ：ｓｉｎｃｅ ｐｒｅｖｉｏｕｓ ｌａｎｇｕａｇｅ ｅｘｐｅｒｉｅｎｃｅｓ ａｆｆｅｃｔ ｔｈｅ ｌｅａｒｎｉｎｇ ｏｆ ａ ｎｅｗ ｌａｎｇｕａｇｅ．Ｅｎｇｌｉｓｈ ａｎｄ Ｆｒｅｎｃｈ ａｓ ｔｈｅ ｌａｎｇｕａｇｅｓ ｗｈｉｃｈ ｈａｖｅ ｃｌｏｓｅ ｒｅｌａｔｉｏｎｓｈｉｐ ｔｏｏｋ ｐｌａｃｅ ｔｈｅ ｐｈｅｎｏｍｅｎｏｎ ｏｆ ｍｕｌｔｉ—ｔｒａｎｓｆｅｒ ｍｏｒｅ ｆｒｅｑｕｅｎｔｌｙ ｉｎ ｔｈｅ ｐｒｏｃｅｓｓ ｏｆ ｌｅａｒｎｉｎｇｔｈｅｒｅｆｏｒｅ，ｔｈｅ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ａｎｄ ａｐｐｌｉｃａｔｉｏｎ ｏｆ ｌａｎｇｕａｇｅ ｔｒａｎｓｆｅｒ ｂｅｔｗｅｅｎ Ｅｎｇｌｉｓｈ ａｎｄ Ｆｒｅｎｃｈ ｈａｖｅ ａｎ ｅｘｔｒｅｍｅ ｓｉｇｎｉｉｃａｎｃｅ ｏｎ ｒｅｖｅａｌｉｎｇ ｔｈｅ ｌｆａｎｇｕａｇｅ ｒｕｌｅ，ｐｒｏｍｏｔｉｎｇ ｔｈｅ ｐｏｓｉｔｉｖｅ ｔｒａｎｓｆｅｒ，ｒｅｆｒａｉｎｉｎｇ ｔｈｅ ｎｅｇａｔｉｖｅ ｔｒａｎｓｆｅｒ，ａｎｄ ｉｍｐｒｏｖｉｎｇ ｔｈｅ ｅｆｉｃｉｆｅｎｃｙ ｏｆ ｌａｎｇｕａｇｅ ｌｅａｒｎｉｎｇ． Ｋｅｙ ｗｏｒｄｓ：ｌａｎｇｕａｇｅ ｔｒａｎｓｆｅｒ；Ｆｒｅｎｃｈ ｔｅａｃｈｉｎｇ；Ｅｎｇｌｉｓｈ ［责任编辑：杜小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