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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媒体时代的网络治理:网络围观现象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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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媒体时代的网络治理:网络围观现象解读

一、当前网络发展的现状

中国网络信息中心(CNNIC《第32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 况统计报告》显示,早在 2008年 6月 30日,我国网民总人数已 达到 2.53 亿人,跃居世界第一。截至 2013 年 6 月底,我国网民 规模进一步达到 5.91 亿人,较 2012 年底增加 2656 万人,互联 网普及率为 44.1%[1] 。根据梅特卡夫特定律可知,网络价值等 于网络节点数的平方,网络价值与互联网的用户数平方成正比 [2] 。网络具有便捷性、包容性、及时性、突破时空等特性, 其社会影响力早已渗透到社会的方方面面。 它是社会现实在网络 虚拟世界的印证, 又是一种异化。 不管网络社会到底是真实世界 的反映,还是“妖魔化”的真实世界,网络社会作为客观存在, 以一种“随风潜入夜, 润物细无声”的方式影响价值判断、 公共 议程、执行等事务,这已是不争的事实。

对于广大网民群体而言, 在传统的“全能式”管理 下,公权力在公共治理与社会管理领域把持着主导性的政治话语 权。尽管明确赋予公民的参政议政、社会监督权利,但在大 多数情况下,上述权利得不到发挥。一方面,公众缺乏强有力的 参政议政的能力;另一方面,由于公权力的强势主导地位, 公众也没有太多参政议政的机会。但是,自网络社会诞生以来, 特别是自媒体时代来临后, 网络社会所能提供的虚拟平台, 无疑 为公民的参政议政、 社会监督、制造公共提供了机遇与舞台。 在自媒体语境下, 信息传播完全摆

脱了时间与空间的局限, 人人 都是记者, 个个都是监督员, 一个微小社会问题在网络世界就能 瞬间形成“燎原”之势。网络围观超强的时效性,围观效果的 “立竿见影”性, 让网众发现了表达政治诉求的新渠道, 一群原 本无组织的“乌合之众”,通过持续高频高密的造势,在 “意见领袖”的“带领”之下,过滤掉“沉默的螺旋”的异见, 形成“群体极化”之势, 最终汇聚成一股“话语流”, 对某一社 会现象、 社会行为进行口诛笔伐, 吸引更多社会公众甚至是 高层的注意力,迫使迅速做出决策, 解决社会问题。 这种“疾 风骤雨”式的运作模式, 确实让公众有种“久旱逢甘霖”的 畅快感,正如社会上流行一句话:“上诉不如上访,上访不如上 网”。网络围观的直接效应, 让公众切实地品尝到了网络围观的 胜利果实。但长此以往,这必将扰乱正常的法律、司法程序,导 致、XX院等职能机关形同虚设,反过来又制约网络监督功 能的发挥。同时,这也会为一部分趁乱浑水摸鱼的不法分子,提 供借机造谣滋事、煽动公众、谋取私利的渠道,助长这股不 正之风。 这不仅会扰乱虚拟世界的社会秩序, 更会破坏现实世界 的社会生活。

二、网络围观的概念与内涵的界定 网络围观是以网络平台为媒介支撑, 以网络聚焦与放大功能 为技术保障, 以强大攻势与倒逼为围观手段, 通过对事 件的性质、 进展产生实质性影响, 以最终实现解决社会问题为目 的的现象。“网络围观”彻底了威权治理体系下精英主导 “信息源”与话语权的治理模式。

国外学者对“网络围观”颇有研究, 但研究视角各异。 如有 些

学者将网络围观视为公民在网络社会的政治参与行为, 是“公 民在网络上表达他们的政治态度、信仰和观点”的过程 [3] 。有 些侧重于网络围观的效用。 如 Krueger 认为网络降低了政治参与 在时间和金钱上的成本 [4] 。也有学者侧重关注网络围观对社会 所带来的具体社会影响。 如 Norrander 认为政客凭借网络感 知公众情绪,进而策略性调整其公共 [5] 。 Levasseur 则强 调网民在BBS和网络论坛上,其言辞与行动对政客行动的影响。 这些网络围观不仅有利于形成与凝聚公众意见, 更有助于决定公 众 [6] 。

国内学者的研究大多将“网络围观”作为审视社会矛盾与 治理的, 对“网络围观”研究更多侧重其整体性。 有 的学者从“网络围观”的价值秉性出发, 将其视为“网络群体性 事件” [7] 。也有学者从网络暴力角度解读围观行为,认为网络 围观现象是“引爆”现实群体事件的“导火索”, 本质上是“一 种无序甚至是非法的网络事件” [8] 。也有学者认为网络围观是 后工业时代问责的新思路、 新模式, 网络“放大镜”使得政 府的不称职行为即刻聚焦并被放大, 从而极大地提升了网民 的“话语权” [9] 。也有学者将网络围观所引发的社会效应看作 是影响决策议程的“内输入”机制, “通过走‘群众路线' 的‘内输入'机制, 发现问题和利益要求, 然后把她们的调 查研究结果输入到决策过程中。” [10] ( p.88 )

三、围观主体之行为动机与触发缘起解读 近年来,网络围观事件层出不穷。就网络本身而言,互联网 是一个开放性与包容性极强的互动平台。特别是互联网跨入 WEB2.0时代后,网民彻底打破了传统被

动接受信息的困境,迈 入了自主创造新闻的新时代。 信息技术的支撑为畅通的网络互动 提供了技术保障, 而低廉的连接成本也使得网络的推广、 普及不 再是个遥远的梦。 任何人在任何地方只要有网络, 就可以利用各 种终端,比如:手机、手提电脑等,即时地与外界进行沟通。因 尼斯认为, 如果一种媒介很容易被普通人接触到, 它就会被民主 化[11]

( p.12 )。但这一切仅仅是网络围观的技术可能。

自 2008 年以来,网络围观事件不绝于耳,这主要是网络围 观主体――广大网民――在起推波助澜的作用。 而轰动的围观效 应,本质上与“各怀鬼胎”的网民行为动机不无关系。 根据学者 文宏对网络主体行为动机的触发缘起研究, 可将网络围观事件分 为自发型网络围观事件与工具型网络围观事件。 通常情况下, 在 自发型网络围观事件中,围观主体与事件本身并无直接利害关 系,仅单纯地表达主观情感、认知与看法。而工具型网络围观中 的围观主体带着某种目的, 故意以“夸张”、 “夺人眼球”的字 眼,在预设的价值立场驱动下,利用施压,最终达到私人目 的。

就自发型网络围观事件而言,其围观主体相对较为

理性。围观主体本身与事件并无特殊的利害关系, 其言论相对客 观,情绪相对克制。他们的言论大多针对一些危害社会的行为, 贪污行为,社会不公行为,以及其他对社会秩序、社会规范、 社会运行产生负面的社会影响的行为,一般都能有理有据地评 价、议论、表达看法。这种围观行为不会造成社会混乱或社会挑 衅,反而有利于促进部门尽快开展相关调查,

还原事件,

推动事件进程,为妥善、合理地解决社会问题提供契机。

对于工具型网络围观而言,根据围观主体本身的性质可将其 分为两类。

一类是与事件有直接利益关系的行为主体。 他们大多蓄意夸 大其词、扭曲事实,通过所谓的“噱头”争夺注意力资源,披着 “正义”、“道德”的外衣,“绑架”行为,实现私人政治 诉求。互联网从来不缺新闻,并且这样的新闻“来得快、去得也 快”,他们往往利用这些新闻,通过一种哗众取宠的方式,创造 一种轰动效应,并通过不断制造新焦点,将事件推向高潮。即便 在大量的事实、证据面前,他们也同样会采取一些所谓的“拍 砖”、“挑刺”、“找茬儿”行为,企图保持事件的持续关注度, 本质上是一种煽动、话语绑架的敲诈行为。他们通过互联网 的公共平台,博取“不明的群众”的同情, 利用网络集体行 动实现私人目的,其实质是利用公共资源为私人利益买单。

另一类是幕后推手在利益驱动下的市场盈利行为。 网络推手 在幕后团队的操作之下,炮制效应,达到盈利目的。互联网 得以维持、运行需要一定的成本。网络本身是把“双刃剑”,一 方面作为一种公共平台, 为公众提供享受公共资源的机会; 另一 方面,作为一个市场化的产物, 其本身的运作离不开一定的资金 支持。 网络自其诞生之日起, 就不可避免地带有公共性与利益性 的双重价值特性。 幕后推手的这种市场化行为的背后, 攫取丰厚 利润回报是其终极目标。如之前网络上疯传的“深圳最美

90 后

女孩”事件。事件女主人公单膝跪地,为街头流浪老人喂饭,一 时间被视为“久违的人间温暖”、“正能量”。然而,经过随后 的一系列调查网友发现, 这所谓的“正能量”不过是某网络推手 一手策划的营销行为。这种以“尊老”行为为炒作“兴奋点”, 肆意消费全民爱心与公益热情的拙劣行为, 不仅伤害了网民的感 情,更挑战了社会道德底线, 让久违的温暖披上“虚伪”的外衣, 让本充满“正能量”的“敬老、 爱老”善举遭受亵渎, 让本就相 互猜忌、 日益冷漠的人际关系更加雪上加霜, 着实挑动了公众早 已敏感的神经。而由此引发的后续网络围观、骂战,又将这一无 聊至极的事件推向了高潮。 这恰恰正中网络推手下怀, 正是幕后 操作团队喜闻乐见之事。 这种以低成本的投入, 在短时间制造如 此轰动的社会效应, 客观上反映了网络世界的精神空虚与道德自 律的缺失。

四、理性网络围观的建构一一与发展理路之构想 当今的网络世界多少带有一点哈贝马斯笔下的“公共领 域”的色彩,也具备了 Fox 与 Miller 所倡导的“公共能量场” 的特征 [12] 。在一段时间内,专家、学者、媒体人、、 普通网民在同一话语能量场上, 以各自不同的网络身份, 针对特 定问题展开话语交锋,各自积势、抱团,形成话语“能量团”。 随后,在“流瀑”作用的推动和群体极化作用的引导下, 最终用 “同一个声音”掩盖“沉默的大多数”, 使“无组织的组织”获 得超组织的组织能量, 形成具有中国“拐点”特色的“公共能量 束”。 从治理角度而言, 尽管目前由网络围观引发了一系列社 会

效应,造成各种正面、负面社会影响,但总体网络围观的正向 功能体现得更为彻底些。 面对网络世界纷繁复杂的信息、 五花八 门的围观手段,的表现往往相对被动。通常情况下,往 往在网络已经临界或达到“沸点”时才被迫采取行动, 其背 后体现的是在即时、 快捷的网络治理环境下的被动无奈与虚 弱无力,这种“蜡烛式”治理行为(不点不亮)显然与当前网络 环境的即时、高效、迅速反应的要求格格不入。同时,在一些负 向围观事件中, 有些部门的行动易受网络冗语、 利益集团俘 获,成为“群氓”下的“傀儡”, 这对减少和消除网络围观 的负面社会影响不利。打破这一僵局的有效方式是“信息公 开”,化被动与主动,把握信息与的主导权。在传统行 政管理下, 充当“全能式守夜人”的角色, 这使的 触角遍及社会的方方面面。然而,网络技术的兴起与推广,瞬间 将这一“神话”打得支离破碎, 信息公开化、 透明化彻底打破政 府在传统话语场域的垄断地位, 公众犹如一匹脱缰的野马, 在很 大程度上挣脱了对信息控制权的束缚。 因此, 若依旧走 “息”、 “统一口径”的老路, 那无疑是“搬起石头砸自 己的脚”,只会让在一片喧嚣鼎沸的网络话语声中陷入举步 维艰的尴尬境地。唯有积极主动地公开、公布信息,第一时 间将第一手信息及时公之于众, 以透明行政的方式, 打击网络谣 言,以正视听才能在网络混战中掌握话语主动权, 赢得网民的信 任,维护公平、正义的形象。同时需要注意的是,在解 决虚拟世界问题的“元手段”或遵从的“元原则”应该是网上 事网上解。正如尚虎平、惠春华所言: “如

同歌谣中的故事一样, 诸葛四郎和魔鬼党谁能捡到那把宝剑,应该由童话世界自己解 决,而不是把歌手罗大佑抓进监狱来解决。 ”[13] 在网络治 理问题上应避免将矛盾扩大化, 更不可将矛盾政治化。 用网络制 度规范网络行为, 解决网络问题, 才是回答“如何管理网络”这 一问题的最佳答案。

从网络媒体的角度而言, 媒体并不意味着某一事件的“传声 筒”或代表利益集团的“喉舌”, 它更应该肩负着引导正确 导向的使命, 使公共问题在经过话语“流瀑”时就显现正向极化 的价值倾向,避免“群氓”局面的发生。如科恩( Bernard Cohen)所言,尽管传媒很难对受众“怎么想问题”指手画脚, 但它对控制受众“想什么问题”却是易如反掌 [14] (p.13 )。美

国联邦紧急事务XX局,XX局(FEMA强调应急管理的“全社会” 方法(Whole Community Approach )。FEMA Craig Fugate 指出: “社会化媒体为缩小传播鸿沟和以积极、 持续的方式有效 对话提供了所需要的工具。 社会化媒体是‘全社会'方式的重要 组成部分。 因为它有助于便利应急管理部门与公众之间关键的双 向沟通。 ” [15] 在社会结构剧烈转型的条件下, 公众在大量“狂 轰滥炸”式的网络信息面前会显得手足无措, 一些负面新闻会加 剧原本处于社会焦虑状态的网众的心理失衡情绪,而谣言的散 播、的扑朔迷离会使网众的焦虑与迷茫之感愈发强烈。 网络 媒介作为一种信息交流与传播中介,除了具有市场化的特征外, 更承担着导向的社会功能。 网络媒体对自身的合理定位应该 是:它首先是社会信息传播、中转“能量场”,这是

其最显著的 社会属性; 然后再讨论其作为市场主体的市场属性。 网络媒体作

为网络信息源的“把关人”, 对信息传播负有一定的“过滤”责 任,通过客观、公正、平衡化的报道方式正确引导“话语 流”。网络作为公共能量“话语场”需要倒逼以鞭策社会进 步;与此同时, 网络空间也亟需社会“正能量”从而给予网众光 明与希望。 这正是网络媒介作为沟通桥梁需要平衡兼顾的两个面 相。 从网民自身的角度而言,网络空间作为现实空间的

一种延伸, 是现实世界在虚拟空间的部分反映 [16] ,网络世界的 新公民的价值取向本质就是现实生活在网络虚拟空间的一个缩 影,其价值判断、伦理准则、行为模式,完全是现实世界在虚拟 环境下的翻版。受环境、教育、阅历等外在因素的影响,人们无 法摆脱主观价值的阴影而成为一个完全价值中立的理性公民。 桑 斯坦认为, 公民在接受信息时会存在偏颇吸收的行为, 意指人们 会按照自己的偏好选择性地吸收信息。 读了和自己意见相左的证 据,支持者和反对者至少在短期内会受其影响, 但他们在读了批 判和反驳意见之后, 还是会回到自己最初的信息, 或者变得更加 极端[17] (p.73 )。由此观之,在纷繁复杂的网络世界中,面对 五花八门的网络信息,公众往往不能做出客观、公正、准确、及 时的价值判断, 倘若遇到相悖意见大多成为“沉默的螺旋”中的 一份子, 而当遇到相同意见时又会追随“从众流瀑”, 成为极化 群体的一员。 网众要想改变这种“墙头草”式的围观作风, 坚持 理性、审慎的围观原则是必然选择。 网络世界的信息更新状况好

比“长江之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大量千奇百怪、众说纷 纭的网络信息面前, 网众短时间内无法甄别信息的真假纯属情理 之中。但是,无法辨别信息的可靠性,并不能成为“群氓” 帮凶的借口,应该在碎片化的信息流中抽丝剥茧、理清思路,而 不是盲目从众随波逐流。 网络与现实生活并不是完全割裂的, 网 众在网络世界的言行直接影响现实生活, 网络世界的甚至会 造成现实生活的大混乱。因此,根据现实生活的经验,理性对待 网络、网络信息, 自觉抵制网络谣言, 改变无聊的“看客”心态, 抵制“寻衅滋事”的好事之徒这应该成为网众在网络世界的价 值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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